Saturday, May 31, 2014

摘自《北方的遗迹》2

再道貌岸然的高官
再斯文儒雅的学者
刚才站到殿阙中央来讲话时
还细声慢气地努力调动一连串深奥典故
突然不知道哪句话讲错了
立即被一群宫廷侍卫按倒在地
在衆目睽睽之下被扒下裤子
一五一十打将起来

苍白的肌肉殷红的鲜血
不敢大声发出的哀号乱作一团的白发
强烈地提醒着端立在一旁的文武百官
你们说到底只是一种生理性的存在

用思想来辩驳思想
用理性来面对理性
从来没有那回事儿
一言不合请亮出尊臀

与此间风景相比
著书立说切磋研讨
实在成了一种可笑的存在
中国社会总是不讲道理
也不要道理
便与此有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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