森林中已经充满了鹩哥
成群聚集起来
牠们像一团乌云一样冲过小树木
降落时发出像雨滴落下的声响
然后停栖在树中
从喉咙中发出微弱的叫喊声
牠们不会飞得很远
也许不会超过卅一度纬线的南方
但是牠们比很多要飞往热带的鸟儿表现得更加忙乱
这一切的无事忙叽叽喳喳
忙着理毛飞去又急忙飞回
使我们想起一位新英格兰老处女
她说她宁愿“准备好要去而不去”
也不要“去而没有准备好”
这种人从来不会去很远
其中大部分人永远不会准备好
只有当人们出发时
不要求在途中感到很舒适
不要求能够维持打扮好的外表
他们才会看到葡萄田
从狂野的棕色泡沫中升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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