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hursday, August 29, 2024

摘自《八堂自然课:大自然教给我们的生存之道》2

无论是在爱达荷州的索图斯山
还是在轮廓分明的堤顿山脉之中
我都能听到风的呼吸声:
清晨吸气刮过山谷
下午吐气穿行于高山草甸
还有在冷暖之间四溢的风
它在与树枝树叶和树干偶遇时带出各种声音

美国黑松闷声低吟
道格拉斯冷杉长吁短叹,发出波涛般的声音
山杨树的叶子像溪流一样哗啦啦地响
斑点桤木的声音截然不同像从天而降的骤雨
低地的灌木发出生硬的嗖嗖声
麦草发出满足的沙沙声

在冻土的边缘接近世界顶点的地方
我听到了亚高山冷杉的演奏
迎风的枝条被狂风扯断的声音
和背风处的枝条扭转缠绕的声音

以这种简单的扩展方式入门之后
我开始倾听各种声音:
红松鼠咬掉的松果跌跌撞撞地穿过松枝
落在铺满松针的地上发出轻微的钝音
远处彼此摩擦的粗大树枝既有温和的吱吱声
也有诉苦的呻吟声
滴水穿石的声音
乌鸦展翅从头顶飞过的声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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