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uesday, August 13, 2013

摘自<记忆的伏流〉2

我们仿佛地球上
唯一拥有生存权的动物
而其他动物只能为这口腹需求而存在

经由隔离的宰杀过程
活生生的完完整整的禽兽
被肢解成片片断断的皮肉骨血与器官
作为餐桌上的食物

我们可以吃得很优雅
毫不感觉那是尸体
然而当我们看见一颗动物头颅
人头般大小的动物头颅
甚至比人头更大的动物头颅
我们赫然发现那也是生命
惨遭杀戮的生命
因而恶心反胃惊骇恐惧
转过头去视而不见
但愿从来未撞见先前那一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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